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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遗物只有港产片老翻华裔老翁身世审死官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责任编辑    时间: 2016-10-19 02:00 PM
标题: 遗物只有港产片老翻华裔老翁身世审死官
2014年6月4日加利.卢(Gary Low)踏出在莎梨山(Surry Hill)联邦街119号绿色排屋时,已感到不适,他走到行人路时已支持不住跪在地上喘气。
当救护车到场时,他向救护员报上自己名字及出生日期:Gary Low,1960年6月3日。
除此之外,他的身世一无所知,甚至连所住的地方,业主事后向警表示,他并非住客。
他的身世可能已跟他离开这个世界。他的遗体十八个月来一直停放在雪梨纪聂公众验房,没有人认领。甚至经过死因调查,警方只能判断他可能是大马非法移民。
姓谢的友人Jason Tse当日接到圣云仙公立医院的电话,通知他友人已入院时,谢也以为是找错人,因为他从没有认识叫Gary Low的人,只叫他的中文名「阿顺」(Ah Shun)。
医院稍后再来电,「阿顺」的人已不治。谢和卢曾在2014年初在Penrith Panthers Leagues球会中餐馆The Ming 一起工作有几个月,谢之后离去,管理在北莱特North Ryde另一间中餐馆,两人答应保持联络,所以几周前,两人曾在电话閑谈。
卢入院后情况急转直下,送入深切治疗病房,急症室医生诊断是晚期肺炎,免疫系统被爱滋病毒破坏,十年没有治疗,现已患上爱滋病。他向急症室医生承认,从没有看医生或入医院,自己甚至不知自己是爱滋病毒带原者。
在6月24日,他接受临终的命运,在止痛药的麻醉下,他不能说话,只点下头表示同意医生停止施药。在6月25日的清晨,即是入院的三个星期,卢孤单单躺在医院病床上离开这个世界。
医院工作人员开始追寻他的亲人,发现没有Gary Low或阿顺的医历报告,国民保健(Medicare)也没有纪录,Gary Low不存在。入籍或出入境也没有纪录。警方联络谢姓友人Jason Tse,相识几个月,只知他来自马来西亚,其他知得很少。甚至工作,两人的岗位不同,卢做厨房,谢做楼面,有时他会传授在雪梨唐人街做厨子的一点厨技。照谢所知,卢有一子一孙儿。卢没有银行户口,车牌或任何的身份证明文件。
他在街上晕倒时身上包括一个锁匙扣和三条锁匙,一张港产片「廉政行动」的翻版碟,一台三星Galaxy Note 2手机及462.65元现款。这些遗物现时仍放在英皇十字区警署证物室一个证物盒内。
在他的假皮钱包内有三张卡片,一张是Windsor的Eaton Gardens中餐厅,一张是在Ryde的泰式按摩院,及一张是中医的卡片。三张卡片都没有他身世的线索。
据高级女警员Kelli Hall向死因研究官呈交的调查报告,手机电话的联络人,一人否认与卢认识,但不明为何自己的电话号码被人留起,另一人表示不懂英文,她一表明是警员,对方立刻收线。
卢的电话登记文件出生日期为1935年10月17日,即是死亡时可能是55至79岁之间,更奇怪还是所报地址为莎梨山史密夫街97号,而这条街最长只是59号。
他死后4个月,高级女警找到上联邦街119号,屋内唯一居民为一名姓谢100岁讲粤语寡妇Tse Oi Kwan,除了「I don't know」外,一句英文都不晓。女警试图用卢留下的锁匙开门,一条都不是这间屋的。
警员在去年3月折返,谢老太的儿子Albert Ho表示,母亲患老人痴呆症,5年前已失忆。在她的睡房墙上,有一幅卢和谢老太的相片,但她已记不起,当警员出示较近期的相片,谢老太和儿子均表示不认得卢。
原来何的父母为雪梨华人社区领袖,经常与陌生人合照,对方事后会送一张相给他们,何说。
何的父亲去世之前,父母经常留背囊客在家中过夜,但他可以肯定,在过去5年没有其他人住。
但谢老太的邻居则肯定见过卢至少两年,每日及周末在隔邻出入,有时甚至和邻居交谈。
在对面街Cafe Filling东主Jeff Kang肯定卢是住在对面的房子,警员出示从他手机发现的图片,显示他拿着小动物,Kang还可指示拍摄的地点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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