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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和本族婚姻一样,双方需要有感情基础外,中外通婚很重要的一条是融入、融合,不能有功利思想。如加拿大人大山,他就必须融入、融合到中国社会、文化体系中去,因他的婚姻基础在中国。而许多中国女孩到西方留学(微博),已接受了西方文明,从思维、饮食习惯到生活方式,都已西方化。
西方男青年中的优秀者,确实比中国青年幽默、豪爽、有能力,此时嫁个老外就很正常,但别忘了,还要不断融入、融合到西方社会中去,才能加深婚姻基础。如陈香梅和陈纳德的结合。
澳洲是一个讲人道的国家。当你技术移民(微博)成了澳洲公民或永久居民后,你的另一半可通过配偶移民,来澳团聚。
配偶移民,核心条件是申请人必须是澳洲公民或永久居民的配偶。结婚或同居一年以上都可认为是配偶。
移民局对配偶关系的考察十分严格,要成功获得配偶签证,移民局要从住房、财务、社会和相互承诺等方面,去核实配偶关系是否真实、持续和唯一。
通常申请后半年可获得临居签证,再递永居签证申请,一般得再等待两年。
另规定,澳洲公民或永居一生只能为两名配偶申请配偶签证,两个提名的间隔时间要五年,通过配偶移民获得签证的人也必须等五年后方可提名配偶移民申请。
举例说明,某些中国女性运用配偶移民方式移民澳洲。由于这种婚姻的目的是女方为移民澳洲,把婚姻当跳板,婚姻的感情基础有,但不牢固。最后往往是以这段婚姻结束而告终。
a女士,国内下岗、离婚,运用配偶移民方式移民澳洲,嫁给澳籍阿拉伯人。然后把儿子移民澳洲,后再离婚。通过征婚,又和国内一为这次婚姻而离婚的男子结婚。遭移民局拒签,这次婚姻结束。她第一次离婚是为移民;第二次结婚是以身体为本钱;第二次离婚是因无婚姻基础,双方无法融入、融合;第三次结婚是以澳籍为本钱。够精打细算的。
这种以婚姻为跳板来澳洲,其婚姻是不会长久的。
究其原因:
1.女方目的很清楚:移民(微博)澳洲;
2.男方往往是因无经济能力或再婚等原因,本族找不到。对华人猎奇、新鲜感,过了新鲜感,破裂也就快了;
3.女方不能融入、融合到西方社会中去。我认识的圈子里不乏这类女性,有的还生育混血子女。最后结果是离婚,但无财产可分。一是这类家庭大多不富有;二是西方不注重储蓄,几乎都无存款;就是有,男方也转移了,这是别人的地盘。而混血子女总是由女方抚养,男方是不会按月付子女生活费的,因女方可领社会补助。
这里,还有一个商婚到新西兰的女性的故事,
“我的朋友在新西兰商婚,被骗钱色,不得以,她只能两手空空地回到中国。我想通过中文媒体告诉在新西兰的朋友---特别是想通过这一违法行经取得身份的人,要警惕有人利用这样的行为,坑蒙拐骗。”电话里,一位女子这样对我们的编辑述说着。
于是,我想约这位女子,按照在电话里商量好的时间,来到奥克兰东区位于HOWICK的一栋红色的砖墙结构Unit.我刚把车停好,还在犹豫这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家,门开了,一位中国女人站在门边,她看起来有些疲倦和无力,头发松散地盘卷在头顶,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墨黑色的外套,没有扣上纽扣,在寒风中,她双手交叉地扯住衣角护着自己,从她看我眼光中,我知道,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了。
“是Tina 吗?”她首先开口对我说,“是的,您是Mei ?”我问道。她冲我笑了笑。站在门边的她和我想象中的MEI实在是有着较大的区别,MEI在电话里与我交谈过,电话中的她,话语中带着南方女人的温柔语调,但站在我面前的她却没有南方女子的娇小,显现的是中国北方人高大的身材。
我随她走进她的家。
这是一套一房一厅的 Unit, 客厅里,一个约有3,4岁的小孩坐在在地上打游戏机,那小孩看起来非常可爱,Mei告诉我是她的儿子。Mei的丈夫是KIWI,儿子是混血儿,从mei看儿子的眼神中,我看到了Mei对生活的希望。我和Mei坐在客厅开始谈话,她的丈夫从卧室里走出来,是个年轻的KIWI,他非常有礼貌地问候我,然后给我到了杯咖啡,就带他们的儿子离开客厅,到卧室去了。Mei从身边拿出一个文件袋,给我看她朋友Brerda的一些数据。
Mei 的朋友Brerda和Mei一样,来自中国的北方某省,但Mei是在这里通过朋友才认识Brerda的。“Brerda,google,太胡涂,其实我是不赞成商婚的,想要在这个国家留下来,采取商婚的方式是最不明智的。因为这样,你就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上。”快言快语的Mei说。
Mei给我看的是一份Brerda的结婚证和结婚照的复印件。照片上的新娘和新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,任何人看这张照片都不会想到,一场阴谋在这场婚礼后酝酿着。
离异的 Brerda2003年11月,以商务考察的名义,从中国来到新西兰。在朋友家party上,她通过前夫的姐姐介绍遇见了Tom, 一位中年未婚男子,PR 交往了一段时间后,Brerda觉得Tom并不是她理想的对象,但Brerda的3个月的签证就快要到期了,而Tom的条件又比较适合帮助她以结婚的方式留在新西兰,于是Brerda和Tom商议,同时在前夫的姐姐Helen的极力帮助和撮合下,Brerda和Tom达成商婚的协定,以3万3千元新币的价格成交,Tom答应结婚并帮助Brerda拿到新西兰的PR.在Brerda交给Tom 1,8000元新币后,2004年1月,Tom和Brerda来到新西兰民政部结婚,并举办了小型的婚礼。
当然这一切的开销也是Brerda支付的。很快,Brerda拿到了一年的工作签证。沈浸在喜悦中的Brerda以为和Tom结了婚就是进了保险箱,她就是新西兰人了。她只是在等待新西兰移民(微博)局审批的过程和时间而已。结婚后,Brerda和Tom有段时间就根本没有住在一起。由于不会英语,又没有一计之长的Brerda为挣回向家里亲戚借来的办商婚的钱,在一家按摩院当上了按摩小姐。
但令Brerda没有想到的是,Tom开始找各种理由向她要钱,如果她不给,他就威胁Brerda不帮助申请PR 还要向移民局举报她在按摩院当按摩小姐,因为她所持的工作签证是不允许干这类工作的。在想到自己已经和他结婚,而且只要等一年就可以解脱的想法使 Brerda多次妥协。在按摩院挣的钱又被Tom全数拿走,Tom用那些钱买了车,但车却注册的是Tom自己的名字,并没有Brerda的名字。
在朋友的建议下, Brerda租了一套房子,并买了家具等日常用品,要求Tom和她住在同一栋房子里。两人申请了共同银行账号。但Tom的条件是,要Brerda到律师楼签订一个结婚后的分居的协议,时间写自2004年2月起,也就是结婚一个月后,她和Tom分居,同时律师也告诉Brerda,这份分居协议是不会提供给新西兰移民局的,所以不会影响他们的PR申请。在相信律师的建议和Tom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下,Brerda再次妥协,答应签了这个分居协定。
时间就这样飞逝而过, 2005年1月,Brerda的工作签证到期,但她申请的PR却依然没有结果,也没有任何进展。2005年5月,在不安的等待中,Brerda终于等来了移民局的面试通知,这时,Tom告诉Brerda,再给3000元新币,然后才去移民局面试。然而此时的Brerda已经一无所有,但想到这一年来所受的屈辱和苦难,不都是为了等到这天的移民局面试吗?
于是,她再次向国内的家里人借钱给了Tom,想这是最后的机会,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受控于Tom,只要通过这次移民局的面试,就可以摆脱Tom没完没了的要钱了。5月6日,Tom和她来到移民局面试。但Brerda没有想到的是,Helen-----她前夫的姐姐居然在面试之前写信给移民局,举报Brerda和Tom的夫妻关系不真实,Tom也没有很好地配合,面试的结果是移民局不相信他们的婚姻是真实的,她的PR申请被拒绝了。
而在此时,Helen和Tom又找到了她,说如果Brerda再给他们15000元新币,Tom就会向移民局上诉,再次帮 Brerda申请PR,但此时的Brerda已经身无分文了,国内的亲戚也不再想借钱给她。她已经在这场商婚中,饱受心灵的创伤,身心交瘁,面对一次一次的欺骗和永无休止的金钱交易,让Brerda彻底看清楚了这场所谓婚姻的交易,她是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的,但现在的她才从噩梦中醒来,在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钱,还欠了亲戚一大笔债务后,Brerda决定离开Tom,放弃这场商业婚姻。
她选择“黑”下来,Brerda放弃了上诉,放弃了似乎看来还有希望的“留下来”,她想逃离Tom的纠缠,也想再挣回一些被骗的钱,于是她又回到按摩院当按摩小姐,由于没有身份,她所得到的报酬相当低,而且每天提心吊胆过着日子,在忙完一天后,难得的休息日,她就是思恋家乡和亲人,常常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她后悔自己相信了某些不负责任的中介公司,为了金钱,把移民(微博)来新西兰说得天花乱缀,她也后悔自己放弃了国内的一切,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新西兰,更后悔自己在不明白新西兰法律的情况下,选择了商婚的方式让自己饱受身心的创伤,钱色两空,但让她更加痛恨的是那些昧着良心的人,利用新来到新西兰的人对什幺都不明白进行坑蒙拐骗。
在新西兰这个曾让她憧憬和向往的,有着许多梦想的国家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,让她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,做人要选择正确的道路,一旦踏上人生歧途,那就很难找回生活的快乐。
8月的一天,Brerda在“黑”下来几个月的时间后,被移民局发现,并被遣送回中国。 联系我时,请说是在天下皆知网站上看到的,谢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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