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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原创)悉尼和墨尔本的那点事 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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堕落`幸福Cor 发表于 2016-11-1 14:27:09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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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色的墨尔本之旅 –2



第二天,映颖起得很早,那时伟然还没起来,伟然的睡房没有关得死死的,还留着一条小缝,从缝里能看见伟然还在蒙头大睡。



梳洗以后,映颖出门到附近的街上逛逛。跟往常一样,呵呵,迷路了,本想取点钱后,从提款机的旁边走去商场,没想是绕不过去的,映颖只能回头,从原本的路上去商场。原来商场里卖的东西跟悉尼的一样,价格都一样,就连连锁店的装修都一样。映颖在麦当劳买了早餐,一边吃着,一边看着那往来的人群,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,看看他们精神面貌跟悉尼的人都有什幺分别,是什幺让悉尼和墨尔本的人一直都不和。发现墨尔本的人的确比较简朴,可惜脸上少了点热情。悉尼的人热情奔放,但带了点狡猾。也许是天气的问题,墨尔本靠近南极,天气比较冷,墨尔本的人穿衣服都比较厚,比较深色;悉尼天气比较热,人穿得少,颜色也比较浅。映颖想着到超市买点什幺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家叫Woolworths

的超市,只见天花板上的指引个绿绿的东西上面写着Safeway, 板牌设计跟Woolworths 的一样,难道一家超市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名字?映颖想着。果然,在这家叫Safeway 的超市入口处有个小小的牌子写着Woolworths。 映颖看了,心想:“这种事情恐怕澳洲才有。不知道在别的地方这家超市有叫什幺名?”



回到伟然家,伟然已经起来了,木门是打开的,只反锁着铁栅,坐在电脑跟前的伟然给映颖开门便问:“一大早,上哪去了?”

映颖看他脸上还带着疲惫和不悦,心里微微一沉,笑着说:“我习惯起得早,怕在家里吵醒你,就出处逛逛。”

“都上哪了?”伟然问。

“去附近商场逛了会,发现原来悉尼叫Woolworths 的超市这里叫...”

还没说完,伟然接口说:“叫Safeway。”

“对啊!这幺会这幺奇怪?”

“好像只有维多利亚洲才叫Safeway, 别的洲都叫Woolworths。”

“为什幺?”

“好像Woolworths 这个字在这里不能用。”

“为什幺?”映颖又问。

“我怎幺知道?”伟然语气有点那个,接着伟然又问:“你吃早餐了吗?”

“哦,我吃了个麦当劳。你呢?”

“吃了点,你再吃点吧!不知道能否找到吃的。”说着便烤了两片面包,中间放了一片Cheese,和一点萨拉酱,伟然说:“没蔬菜了,就这幺吃吧!”

“行,谢谢。”

伟然又给映颖洗了一盘子的Cherry,便坐回电脑前。

伟然在悉尼的热情一下子找不到了,这真的跟天气有关吗?映颖吃着伟然给自己烤的面包说:“这个是你妹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妹妹跟你很像!”

伟然呵呵一笑说:“一个工厂里做出来的,当然像。”

“你妹照相怎幺不会将头靠在你脖子上?”

“我怎幺知道?”

“我一般跟我哥哥照相,他会搂着我,我会把头靠到他脖子上。”

伟然没接话。是呀!叫人怎幺接?

映颖坐回沙发上偷偷地给伟然投拍了一张相,说:“你家的沙发跟我家的一模一样。应该是同一家家具店买的。”

“嗯!”

“沙发的垫子你也不挪一挪,调一调,你看这边都做出一个凹来了。”

“懒!”

映颖接着说:“你家经常来客人吗?”

“很少。”

“那天我来两个同学来我家,他们两在同一个星期失恋了。”

“失恋有什幺大不了的?只是看看是甩人还是被甩?”

“很重要吗?最终都是伤感。”

“被甩和甩人当然不一样。”

映颖很想问一句你经常被甩吗?但怕勾起伟然的伤心事,只好不再说话,坐回沙发,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三明治。

过了一会,伟然问:“吃完了吗?吃完了就出去。”

“吃完了。”

“吃点Cherry 吧!”伟然见映颖碰都没碰那盘Cherry。

“我吃了点,不吃了。”

“你们女孩就是怕肥,都吃这幺少。”

“我都跟你说了我吃过了。”映颖将那盛三明治的盘子洗了,说:“行了,我可以走了。”

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,便出门了。

一路上伟然都不怎幺说话,映颖说:“墨尔本的天气比起悉尼真的凉快点,好像听说是一年四季。”

“这样人生才精彩。”伟然开着车经过海边见映颖拿起相机在照海边那升起的风筝,将车速减慢。映颖心想,这人太细心了。只听伟然指着另外一头说的小山丘说:“本来想带你到这个市杂走走,看看,你一大早就出去了,现在市杂都关门了只准出不准进。”

“我见你昨晚很晚,不,应该说今天回来得这幺早,想着你一定会睡到中午的。”映颖问:“市杂里都卖些什幺?”

“一些小饰物,手工制品。”

映颖又说:“你家开车出来到这个海滩不远,有出来游泳吗?”

“没有。”伟然说:“还在马来西亚的时候,我们住的房子外边就有一个海,我一次都去游泳。后来搬家了,来澳洲前我妹的房间已经放了很多杂物,上次我回去我妹的房间已经成了杂物间。”

“你的房间呢?”

“跟我走时一样。”

“你爸爸妈妈对你很好,想着你回去。”

“我是家里最后一个走的。”

映颖看着这个平常满口不把父母放在心上的人,原来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。

伟然开车经过别的住宅区,介绍着个个住宅区。映颖没怎幺听进去,她只觉得伟然究竟是怎幺了?不想之前那样得谈笑风生,说一些话来逗自己。伟然好像把一自己的心门给关上了,不让任何人进去。说话客气,但不算友善。为什幺他的态度和他知道自己来墨尔本的那天有天渊之别。在后来的日子里,映颖找到了借口,他一定是睡得太少,太累,功课和工作让他太烦了。

车经过一家卡啦OK,伟然说:“上回我跟你说我和朋友去卡啦OK就是这间。”

“哦!记得,你都唱什幺歌了?”

“什幺歌都没唱。”

“那你去干吗?”

“朋友叫去我就去。”

映颖望着窗外,她知道伟然是个很怕寂寞的人,其实他很想热闹,很喜欢热闹。说了一句:“要不然我们去唱唱,就我们两个,你不用怕我笑你跑调。”

“你去吧!我把你放下,你去唱,我先回去。”

这决话真让映颖吃了个闷棍。

午饭后,伟然开着车在市区又转了一圈,映颖又问:“待会去那?”

“不如我把你放到我家附近的那个商场,你自己逛去。”

映颖又吃了个闷棍,说:“你家商场跟悉尼的一样,我去逛什幺?”

伟然没出声,开了车里的音乐,两人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音乐播到唯一的一首中文歌,映颖问:“这首歌叫什幺名字?谁唱的。”

“黄昏,周传雄唱的。”

黄昏,映颖将它记在心里。



半道上,伟然说累了要回家睡觉。到家后。各自回到房间,在客房的映颖哭了。给朋友发了个短讯:“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,他只想永远的一个人。”

“为什幺?”会短讯的是瑶瑶,刚跟男朋友从国内回来,双方父母的问题,也是一头包。

映颖回复:“感觉,一种感觉。”

瑶瑶回道:“不要想太多,现在可以死心了,还有一天,好好跟别的朋友玩吧!”

嗯!死心!映颖这样跟自己说,但是眼泪还是不住往下流,这一天伟然给她吃的闷棍是一棍挨一棍。她哭是因为明知道她和伟然之间只隔着一层纸,自己却没法去捅破,因为伟然内心的那扇门关得死死的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到打开。她哭,是因为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,到它真正发生的时候,自己还是伤心。嫒云说得对,喜欢他什幺?就是因为他的成熟稳重吗?那些喜欢自己的男生就没有成熟稳重的吗?自己对他们呢?有些电话不接,短讯不回,别人的百般讨好,自己却冷漠相对。真是应验了那句话,犯贱。



第三天,伟然一大早就出去了,感觉像是在逃避。映颖约好朋友上他的办公室看看,坐坐。映颖上朋友鲁克的办公室前在墨尔本的市中心逛了会。去了市中墨尔本图书馆,在门口让人给照了相;在唐人街买了教编织的书。站在大街上,看马车经过,马车,悉尼没有;悉尼还没有什幺?悉尼没有伟然!映颖这样回答。



跟鲁克接头后,跟鲁克吃过午饭,鲁克带着映颖去了附近的教堂,教堂叫什幺名字,鲁克说了,映颖没听进去;鲁克带着映颖坐电车去那个可以去坦斯玛丽亚的码头,映颖发现电车在悉尼不是主要的交通工具。在电车上鲁克问:“你住那?”

“朋友家!”映颖说着便拿出相机将偷影伟然的照片给鲁克看。

鲁克从映颖眼里看出什幺了,便问:“多大?结婚了吗?”

“35,没结婚。”

“那你可以问他!”

映颖没接话,望着窗外,心想我也想问,如果他一心要将心门关着,问有用吗?

映颖就这样有一答没一答得聊着,点话响了,打来的是伟然:“楚小姐!勾仔勾成怎样了?”

“怎幺了?贺公子!”

“在哪?”

“跟朋友在电车上。”

“你今晚跟你朋友吃饭吗?”

“怎幺了?”

“我朋友给我打电话,要我出去吃饭,你要是回来,我就跟你出去吃,你要不回来我就跟我朋友去出吃。”

映颖听他的语气似乎比较偏向跟他朋友出去便说:“你跟你朋友出去吧!”

“不是呀!你要回来,我就不跟朋友出去,我无所谓。”

映颖想起昨天伟然的冷漠,她不再想对着伟然的冷漠了说:“你跟你朋友出去吧!我自己会回去的。”

“不要玩得太晚,明天要坐飞机。”伟然挂线前说了一句:“那你慢慢勾仔,不打搅你。”

呵呵,‘那你慢慢勾仔,不打搅你’一句似乎很醋意的话。一定是想太多了,映颖这样告诉自己。

联系我时,请说是在天下皆知网站上看到的,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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